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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了你挂在这里的照片和笔记，所以你认为龙族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尼德霍格？”姜明问道。
“是的，黑龙的阴影始终笼罩了整个龙族的历史，我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一切的开始，但是一切都将随着黑王复苏的诸神黄昏而结束。”楚天骄说道。
姜明听到楚天骄的话思索了片刻，继续问道。
“所以，你把东西给奥丁了吗？”姜明没有直接点明，因为他觉得这可能有些奇怪。
毕竟他现在所扮演的是昂热的角色，如果直接说箱子的话，不知道会不会违背楚天骄这个投影被设计出来的底层逻辑。
“该问题请参考希尔伯特·让·昂热的专属词条第26词条。”楚天骄说道。
姜明点了点头，看来楚天骄可能也预想了会有其他人找到这里，所以只设定了一些简单的问题。
或者说，对于其中极为机密的一些东西他还是进行了保密的。
“那么黑王已经复苏了吗？或者说，他是否已经以人类的形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？”姜明想了想，换了一个问题继续问道。
“这个我并不清楚，但是我感觉，黑王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奇异的存在了，他遭受到了他的眷属们的背叛，无论是人还是龙都对他产生了恐惧，都想要杀死他，我想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加孤独的东西了。”楚天骄说道。
姜明皱了皱眉，楚天骄的这段话依旧等于是什么都没说，他并没有从这段话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他也不能够确认黑王是不是已经复活了。
虽然他有姜宓，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姜宓的活动也是有所限制的，不然她也不会在和耶梦加得打的时候还需要借助他的身体。
只要她依旧依托于他的身体，就说明姜宓肯定是有局限性的。
或许她知道很多东西，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全知全能。
这也就是姜明为什么一定要追查楚天骄的事情的原因。
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让自己完全依靠姜宓。
但是，就在这时，姜明发现面前的楚天骄的眸光突然变了。
他对着姜明笑了一下，“是你啊，当年的另一个孩子，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这里来了。”
姜明的瞳孔猛地一缩，楚天骄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他认出了自己，或者说，从最开始，自己出现在这座城市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在秘党的视线里了？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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